这么想着,青木很快就睡着了。
容易满足的人,或者压根就没有欲望的人,比欲望太多贪婪过甚的人,总是那么容易得到显而易见的平淡幸福。
房间里漆黑一片,只剩亮入银盾的月光,柔和地铺洒在瓷砖地上,这样的环境很容易入睡,即使醒来,也很容易再次睡去。
半梦半醒间,青木好像看到墙角站着一个人,吓得浑身一激灵,试着喊了一声:“楚飞暮。”
“是,我在。”
青木无奈地揉着眉心:“你一直站在那吗?”
楚飞暮老实承认:“嗯。”
“你怎么不回家?一直站在那干吗?”
楚飞暮用一种特别委屈的声音说:“我想你,想多看看你。”
“我又没死。”青木无奈。
“那我能靠你近一点吗?”楚飞暮试探性问。
青木平静而又严肃地说:“楚飞暮,你回去吧,回家去。”
楚飞暮快速问:“回家干吗?”
“那你留在这干吗?站在墙角扮僵尸吗?”青木不怒反笑。
楚飞暮得寸进尺:“那我坐你床边。”
“你是打算为我守灵吗?”青木坐起来,靠在床头看着月光说。
楚飞暮苦笑着说:“那我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