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来医院看病,为什么要逃跑?
青木一知半解地跟着楚飞暮回了家。
路上,给张栗打了一个电话,没人接。
到家后,青木直接进了房间,晚饭时楚飞暮去敲门,没人应。
他担心青木,拧了几下门把手,没想到门没锁,直接就开了。
青木背对着楚飞暮,上半身没穿衣服,正站在镜子前往肩膀上缠纱布,听到声音转身看了楚飞暮一眼,面色无异,只是有些不耐烦,细看额发上蓄了几滴透明的汗珠。
楚飞暮伸手:“我来帮你。”
青木无奈,但也不得不妥协。
刚刚洗澡,不小心把肩膀上的纱布弄湿了,湿漉漉的纱布裹在身上很不舒服,伤口感染就不好弄了,所以才准备换新的纱布,没想到背着胳膊弄了半天,急得直冒汗,还是够不到肩膀位置,纱布每次缠到一半就脱落下来,反复折腾几次,汗都下来了。
青木泄气般坐到床上,把手里的纱布抛给楚飞暮,没什么情绪地说:“谢谢。”
楚飞暮捏着手里的纱布,坐到青木身后,后背的伤口暴露在他面前,像一条丑陋的蜈蚣,歪歪扭扭的趴在冷白的肌肤上,看起来不太美观,画面极其不和谐,就像美器上黑黢黢的刮痕,简直暴殄天物。
青木全身如天鹅绒般柔软,让人爱不释手,楚飞暮拿着纱布的手略微有点抖,却还是规规矩矩地缠上了纱布。
突然就羡慕起这普普通通的白纱布,因为他也想拥抱住青木,裹着青木,整日整夜彻底地覆在青木身上。
青木又累又乏,换了一个姿势,屈膝坐在床上,下巴搁在膝盖上愣神。
楚飞暮看看青木白皙的脖子,又看看他柔软光滑的膝盖,犹豫一会儿,从后面直接抱起青木。
青木惊呼:“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