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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徵想起晕倒在医院那次,他确实对麻药很不适应。

“是很大。”简徵干脆说,“但我觉得我的情况可能不是麻药引起的,因为做手术前就有了,大约是我最近学习压力太大才有的这种情况。”

易辞回答:“我认同你的判断。”

简徵眨了眨眼睛。

易辞从椅子上站起来,脱下白大褂,换上自己的外套,之后转身对简徵说:“回去之后多休息,注意饮食健康,记得锻炼身体,应该很快就会好。”

简徵很窘迫,窘迫到几乎要忘了他今天是来泡男人的,“麻烦你了,我可能太,太小题大做,耽误你的时间。”

易辞似乎不在意这些事情,“没关系,时刻关注自己的身体健康是一种好习惯,我很希望你保持下去,身体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都可以告诉我。”

简徵:“……”

这个男人真的看不出来他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吗?

还说有任何不舒服都能说,这是不是客套话……但这边讲话好像不流行客套话。

易辞换上外套,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对简徵说:“走吧,我送你。”

简徵看到易辞修长的手指拿着黑色的车钥匙,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那晚的事情。

易辞的手指非常灵活,不愧是外科医生的手指。

……卧槽,他太污了。

易辞走到他身前大约一步距离处站定,他闻到易辞身上的味道,有些许消毒水,还有些许很清新的味道,清新得就像是雨后的树林。

他想起那晚易辞身上的气息,是酒味,但不熏人,是一种让人迷醉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