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为你动个美观的小手术,留点纪念。”
简徵忽然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卧槽,易辞不会还惦记着那个小手术吧,他不是明确表示拒绝了吗。
不行,他要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和尊严,就算是男朋友,就算是医生也不能侵-犯。
“你就只出差几天而已,用不着留纪念吧,太夸张了。”
“不。”易辞摇头,弯腰在简徵耳边低声说:“我想让你在我出差时只想着我。”
什么样的方法能让简徵一直想着自己?
当然是在对方身上留下些痕迹。
“你上次做手术有剪干净,形状也不好,我帮你修剪,创口会很小,你几乎不会疼。”
“才怪。”简徵否认,“我做完手术那天晚上快疼死了。”
易辞不紧不慢道:“我记得你最初告诉我,疼痛还好。”
简徵干脆破罐子破摔,“我当时脑子抽风撒谎了,其实特别疼。”
易辞轻声笑笑,“你疼,是因为你有安抚好他,如果安抚好了,当晚是不会疼的。”
“……什么意思?”
怎么感觉易辞话里有话。
易辞的白大褂一直都有脱掉,简徵坐在椅子上,稍稍仰头看着站在他身边的易辞,觉得无论看多少次,还是觉得易辞的白大褂充满制-服的魅力。
职业诱惑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