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简徵羞恼地说,“我今晚要洗,不洗我难受。”
电话那头有十来秒都是安静的,只传来细微的声音。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笑?!”
大约一分钟后,易辞语带笑意地说:“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干净。”
“我现在忽然爱了!”简徵怒了,“你到底告不告诉我?不告诉我的话我就自己弄了。”
“别着急。”易辞好不容易忍住笑,“我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留下了术后说明,你可以按照那个自己拆线。”
简徵松一口气,随后意识到不对:“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早有准备?!”
“唔……”
易辞没承认也没否认。
“还有,你第一次为什么不指导我自己拆线?”简徵继续控诉,“你直接说你是不是狼子野心吧!”
“我不知道你说的‘狼子野心’是不是我理解的意思,但我承认我当时想亲自帮你拆线。”
简徵轻哼一声,“就知道你也不老实,看着衣冠楚楚风度斯文,实际上满脑子想的都是占我便宜。”
易辞反问:“你也很想占我便宜,不是么?”
简徵摸摸鼻子,觉得这句话也没错,他们大哥别笑二哥了。
大约骨子里都是ls了。
简徵打开床头柜的抽屉,看到里面放着拆线步骤和注意事项,松一口气,挂上电话拿着注意事项去浴室里一通操作。
虽然动作还是没有易辞熟练,偶尔也会弄痛,但好歹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