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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很小,已经结痂,没什么痛感,但现在肯定是无法使用的,清洗也要注意点。

还真是给他留下的“礼物”,这个痂估计过几天才能消掉。

易·心机·辞。

易辞这次出差很不顺利,原计划三天,但对方的手术难度超乎想象,数位医生联合会诊了很久才拿出一个可行方案,手术成功率还很低。

不过对方的情况已经到了不做手术不行的时候,因为功能区占位严重,说不定哪天醒来就会忽然发现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不听使唤了。

那场手术做了十多个小时,简徵没有问结果,只听易辞说自己周二回来。

简徵看了一下自己周二的课表,说开车去接易辞,但易辞说自己要先去医院处理事情,有几个病人的情况比较紧急。

简徵决定下课就去医院找易辞。

六七天没见,还是很想的,手都酸了。

他下午的课四点多结束,结束后开车到易辞的医院恰好五点。

五点是医院的正常下班时间,他进去时医院人已经空了不少。

易辞的办公室还有病人,办公室外的长廊上站着两位患者,还是简徵上次见过的那对华人夫妻。

这种情况比较罕见,一般患者都是去诊间等候,到了时间由护士助理带到诊室,患者跟患者通常不会碰面,像这种在长廊上等候的情况极少,一般都是紧急事情。

易辞出差六七天回来,想必有很多紧急的事情。

诊室里很快走出来一位黑人,简徵看去,对方皱紧眉头,大步流星地离开。

华人夫妻很快就走进去,也许是步子比较急,门没有关紧,简徵听到了一些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