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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锘看了看躺着的人,微微点头示意身后之人将那个人也弄醒。

一桶零摄氏度的冰水以同样的方法倾倒在那个人脸上,喘不过气的咳嗽声越来越发,另一个人也清醒了过来。

安子锘走到他身边,笑着问他,“当初是你提出绑架的?也是你对那孩子进行施虐的?”

男人下意识否定,“不是我!”

安子锘指指另一个男人,“可他说是你的主意,你才是罪魁祸首啊,敢做不敢当啊?承认这点胆量都没有,哪来的勇气当绑匪?给绑匪拖后腿丢人的吧?”

“他撒谎,明明是他提出来的主意!一切都是他指使的,当时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出租司机,家里老人查出癌症晚期,需要一大笔钱,孩子也才刚刚上幼儿园,老婆天天因为钱的事和我闹架。”

“当时我心里一肚子烦躁,压力大得想死的心都有了,直到有一天他找上我,还给了我两万块救急,说是跟着他干,比出租车司机来钱快多了,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信了他的话。”

“等学校学生放学后,我故意不载其他乘客,看到照片上的人把车停到他身边,他当时好像也有打车的意愿,便上了我的车,之后开车带着他来了这座废墟。”

说到这里,男人看向另一个同谋,义正言辞地说,“当时我都后悔了,想着就算了,但是他不让我放人,说是前功尽弃的话就把那两万块利己还给他,不然他就报警说我绑架小孩,我当时也怕啊,就什么都听他的。”

“虐待折磨这些事我下不了手,都是他亲自动手的!”

男人听了他的一席话,愤怒着要过来打他,被安子锘的人强行压制住,嘴里破口大骂,“你t个狗东西,别想什么都甩给我,你脱不了身的!人就是从你车子里出来的!”

这种狗咬狗的剧情,安子锘耐心有限,实在没眼再看下去,对身后之人说,“让他们闭嘴!”

三个镖头大汉领意,上前将他俩的嘴用脏布堵住,两个男人恐慌地发出呜呜声。

在安子锘的示意下,身后的三人再次出去关上门。

安子锘问他俩,“有没有用鞭子打过他?”

两个男人猛地摇头,想要说什么而被嘴里的布堵着,什么也说不出来,恐惧吞噬着那两双瞪得快要裂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