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零有些莫名的缺氧,呼吸困难:“你放手!”
“还没上好药。”温书淮有着很高的辨识率的嗓音传过来,江零心间碎了一地的珠子乱蹦,追不回来了。
不自在是藏不住的。
温书淮心有灵犀的感觉到江零有一丝不自在,给他上完药就松开他了。
江零:“……”我说松开就松开……可真听话。
暗中观察的女孩子们在一旁笑开了花。
江零暗骂了自己一句,自己的没出息吓到了,心里怎么会有这种奇奇怪怪的念头在叫嚣!?
就算老子分化成个oga,想咬老子的人从省南排到省北,他区区一个温狗不就是给他咬了一口吗,有什么好嘚瑟的?
下节课是一周一度的体育课,恭世承一帮子alha又来找温书淮打球,他们来看到这一幕时,恭世承做了个“嘘”的手势,默默退下了。
那几个女生在暗中观察正起兴,班里人都走了只剩下她们磕活的c的话,好像有点尴尬,只好恋恋不舍地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出去上体育课了。
殊不知她们早已经暴露了。
很快,班里就剩下江零和温书淮两人。
滴滴答答的时钟挂在墙上,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声音格外大。
还有窗外一片冬日的夕阳——格外美。
那一次的体育课,温书淮在江零的面前使劲作,让他陪他捡满地的球。
就在这无边无际的死静中沉沦时,江零打破了这死静:“温书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