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意思，”温书淮早知道他这么问，放轻声音：“就你知道的那个意思。”

“……”江零有些无可奈何：“要是我不答应呢？”

“那我就每天都对你告白一次，直到你答应为止。”

“要是不答应就一直一直告诉你，我有那么那么的爱你，说不定有一天你就答应了。”

温书淮对江零说话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放轻声音，他自己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思来想去都找不到原因，想到放弃的时候忽然划过了一丝念头：习惯成自然。

“爱你是我的本能。”

“滴答滴答”后墙的表钟表还在响，可江零有些听不太清楚了。

江零前两次发情期，温书淮都极力克制自己，不去标记他，怕伤害到江零……

“爱你是我的本能。”

江零脑海里回荡着温书淮的话，足足愣了好几分钟，最后呼了口气，又像是叹了口气：“快上课了，先上课。”

江零这个人最烦死缠烂打软磨硬泡的人，他觉得温书淮在这么下去，自己总有一天会答应他，和他在一起的。

他不知道温书淮喜欢他哪一点，值得他一个校园红人低三下四的求自己来。

温书淮眼神沉了沉，压下语气中的忧伤，扯了下嘴角：“嗯，那就先上课。”

温书淮没说话，跟在他身边和江零一起去操场上。

一路无话。

这一次江零又拒绝了他。

江零思绪万千，剪不断理还乱。不知道温书淮心里是怎么想的，有没有和他一样的感受？万一温书淮是真心的呢？如果江零一直拒绝他他会不会真像他所说的那样，以后每天都像江零告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