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贵公子的病,老夫实在无能为力。”而且就算他勉力一试,所需药材也耗费巨大,即便是殷实人家,恐怕也承受不起这般消耗。

石母忽然噗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石永靖见母亲这般,刚要伸手去扶,却被石母一把推远:“你别碰我!”

“娘!”

石母却又是恐惧又是委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她看着面前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心里竟生出了怨怼:“永靖,为娘何曾不信过你!你若是好好地说,为娘怎么可能不信呢!”

石永靖伸出的手就收了回来,可见他心里也是埋怨母亲日日催生的:“儿子说过很多次,娘难道要叫我日日同你说这种事吗?”

“那你可以想法子啊!”石母拼命找理由道。

某位黎姓围观群众,还非常唯恐天下不乱道:“对呀,石相公这便是你的不是了,既是知道自身情况,何不挥刀断‘情’啊!”

你看,方法总比困难多,说到底,还是太蠢了。

石母却听不得别人诋毁她儿子,当即怼了过去:“你是谁,竟管我家的家务事?”

“小生不过是个替大娘你叫屈的普通书生罢了,你看你家这儿子被你养得,个性懦弱,不担大事,自己身体出了毛病,你吼他两句,他竟就不说了,如此男儿,还不如不生呢。”

五爷:……黎知常,你今天怎么回事!咋的这么勇!上次公堂上你这么开腔,他也不至于堵心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