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演的是狸猫换太子,滕先生看得津津有味,有时还会拍手称赞,他一拍手其手下就回跟着捧场。
可他请来看戏的两个人都心不在焉,真是煞风景啊!
戏上了一出又一出,转眼四个小时就过去了,方正元已经止咳的撕心裂肺了,一口血咳咳在桌子上的食物上,鲜红刺眼。
钱忠把方正元扶在椅子上的身体扶起来靠在自己肩膀上,此时方正元已经昏昏沉沉,下巴还挂着血迹。
钱忠把人抱起来就往外面跑,没有一个人拦他们。
滕先生唤来三四个人,吩护道,“跟着他们,不必打扰,做了什么回来汇报就成。”
台上的戏对于突发事故有点担惊受怕,就在台上愣桌。滕先生不悦,“给你们那么多赏钱,不是让你们来发愣的。”
戏台上得戏继续,滕先生的人来汇报之后,让剩下的人继续看戏,自己带了几个人就去了医馆。
方正元躺在医馆的椅子上,大夫已经开了方子在熬药了。钱忠用方正元带出来的银子付了医药费。
钱忠问,“这到底是何病?怎么见天咳?”
大夫说,“天生肺气不足,后天不见重视,才弄成这个样子。你还是劝他好好吃药吧,别多想。”
钱忠说,“不会,他吃药吃得很勤快,也没多想。”
大夫,“看你这装扮,最多是这少爷的仆从吧,你又知道?”
钱忠被大夫怼得哑口无言,一天只有少部分的时间伺候方正元,其余的时间他是想办法靠近书房。
晚上基本上都耗在这上面。只有一次喝闷酒和方正元碰到了,之后都没有。
“或许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