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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忠回头,是滕先生,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呢?他低着头打招呼,“滕先生……”

“我终于想起来了你。”

滕先生已经站在钱忠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知道钱家吗?你也姓钱,该不会是本家?”

见钱忠没什么反应,滕先生正欲逼问。大夫已经让钱忠端药去喂方正元了,钱忠到是很积极的去断药。

熬药的人已经开始为下个病人熬下一副药了。

滕先生走过来,还是居高临下的的看着驼背的钱忠,很有耐心道,“你是聋了吗?”

钱忠一心扑在方正元身上,全当滕杂种放屁,根本不想搭理。他能忍到这个份上,滕杂种得好好谢谢方正元。

滕先生见钱忠不识好歹,就眼神示意身边的人对着钱忠拳打脚踢,钱忠抱着头到在地上受着,这一举动显然出格了。

病人和大夫都被吓出医馆,惊动了夜间巡逻的警察。一进门领头的就大吼了几声,手下的认出了滕先生,但领头的不认识,手下提醒他也不领情。

充其量就是日本人,这里还是他们管辖的地界,就这么打人闹事,是谁都没用。

领头的说,“把闹事的通通带走。”

巡逻的警察都不敢上前,滕先生已经让手下的人停手了,与巡逻的警察针锋相对上了。

钱忠鼻青脸肿,身体好几个地方都在发疼。心里骂娘,滕先生已经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了,虽然他也不知道哪里露出端倪。

听到方老爷说密室,他却不知道具体位置。组织里情况紧急,日本人已经倒了几个聚集点。暗地里已经给他加派人手,最迟三天,必须拿到名单,迅速撤离。

方正元已经醒了,还在咳,脸色还很苍白,浑身无力。看到滕先生的人和警察对上了,而钱忠屈着身体倒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情况?

“钱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