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妗大概是没话了,她一向说不过我,隔了两分钟才回:总之就是别再送了,我家里像是开花店一样,上次那束还活着呢。
我:怪你养得好。
童妗:早知道就不说自己喜欢花儿了。
我:上帝啊,快赐予这个可怜的小天使一瓶后悔药吧。
童妗回过来一个捂脸笑的表情包。
我让她去忙吧,我也要工作了,将手机揣起来,其他人正好凑过来要看,我让他们死一边。
徐净远道:“跟女朋友发消息呢?”
我过河拆桥:“关你屁事。”
徐净远咦咦咦地叫了起来,正好赵寅来了,徐净远可会找机会诉苦:“寅哥,四部的人在一部的地盘欺负一部的人,这事你能忍?”
“不能,谁?”赵寅说。
徐净远指着我说:“这老几。”
我威胁徐净远:“我给你脸了。”
徐净远往赵寅身后藏。
赵寅一看是我,那莫名地偏心:“哦,忍着吧。”
徐净远骂娘起来,我操起椅子要干他,他马上就老实了,说错了错了,我才放过这口无遮拦的玩意。
赵寅有正事,今天周一,他要开月末总结大会,没有比这更爽的了,这证明什么?老板今天没来,赵寅拍了拍手,也不懈怠,还是很有威慑力的,他一组织,员工的速度不比老板在场要慢。
老板不在时一般是于总来开这个会,但是于总今天没上场,另一个能开的也就赵寅了,这个没有实权却地位甚高的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