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骁不回答我,只是问我道:“如果我说这里是我的,你会有什么行动?”
我喜欢他的自知之明,于是我向他暴露了我将要有的行动,“看你的业务能力了,死刑或者无期徒刑,根据你的本事定。”
杨骁饶有兴味地望着我:“行哥,说句真心话,我要是进去了,你不会难过吗?”
我想了想,迟疑的两秒是我对旧情人的尊重:“我会抱着对你的遗憾丰富多彩的玩下去。”
可不是我没有良心,如果杨骁真的死了,我又能做什么呢?比起众多人对前任的态度,我想来是最温柔的一个了。
“好,”杨骁从桌子前离开,他站直了身体,熟练地从一边的置物柜上摸出了一副扑克牌,那是全新的,被他三两下拆开,扔掉纸牌的包装盒,走过来对我说:“为了让你胜券在握,玩一局?除去开设赌场的一宗罪,参与赌博算是赠礼,让你告我的时候,证据确凿。”
“你挺会算啊,我这不算参与其中了吗?”尽管这样说着,我还是来到了他的面前,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杨骁说:“那好,我们就不赌钱好了。”
没有赌注的局玩着无趣,他也知道,这又有了主意,“真心话敢吗?”
我忍不住笑了:“原来你喜欢这么幼稚的游戏?”
真心话的内容核心是什么?不择手段得到对方的秘密,或是让对方难堪,只是真心话有几个回答真的是对方的真心话?这个弱智的游戏不在于令人难堪的提问,而是在于你无处知晓所谓的真心话是真是假。
“赏个脸?”杨骁没有以毒舌回击我,是真的想要我陪他玩一局弱智游戏?他想问的是什么呢?你喜欢我还是我喜欢你这等子毫无营养的问题?不管是什么,竟然参加了,我就尊重一下游戏规则好了。
杨骁熟练地洗着牌,刚刚的重要话题好像被他逃过去了,真是大意。
玩法同外面的赌局一样,每人三张牌比大小,没有裁判和观众,当三张牌齐全的时候,我们谁也没有耐心故弄玄虚,一起开了牌,躺在桌子上的六张牌大小瞬间揭露。
上帝真是站在他那边啊,东道主地盘,幸运成分也不赖。
“问。”我干脆地说,叠起了腿,做好了回答弱智问题的准备,而且我没什么耐心,对这种无聊的事。
只是,我还真低估了杨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