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过去,靠近时说:“这是你要的效果吗?”
杨骁环顾一圈,说道:“差不多,和我想的一样。”
“你想到了啊。”我漫不经心。
杨骁很有自知之明:“你对我的态度,我不会连这个后果都没想到吧?”
真意外,这明知后果的行为让人很不解,“那你还做?”
“有什么关系吗?”杨骁不以为意,“你应付得了这一个场面,应付得了后面的吗?”
“还来?”我替他觉得不耐烦。
“今天没有了,”杨骁平静地说,欣赏着我的脸色,乐意地道:“你可以在任何场合里拒绝我,没关系,这么容易追到你也就没趣了,我们可以玩个长久的拉锯战。”
“你可真有意思。”我评价了他一句。
眼见着我们擦不出什么火花来了,众人也就渐渐地散了,我也没有过多的在大厅里停留,回了楼上的房间。
走廊里站着温知栩,她目睹了一切,眼神委屈可怜,路过她时,我伸手摸了下她的脑袋,低声说:“下次再敢跟他站在一起坑你哥,别怪我一个月不理你。”
她一定知道,从早上的电话开始,到给了杨骁我们的家庭住址,以及她刚刚目睹一切后的目光,温知栩不无辜,她全程参与,我知道她和杨骁一样,和他密谋好了,要把我拉上这趟旅程。
她就跟从前一样,认为我应该和杨骁站在一起,认为杨骁是属于我们温家的一员。
我不责怪她,她不清楚其中的猫腻,不理解我现在的心情,天真地以为,我和杨骁只是多年没联系后的重遇。
十年前她爸死的那一刻,她哥一起殉葬了,能和杨骁为伍的温知行早就丧了命,她应该亲眼看见了的,何必再撮合二人?这一点她不懂事,我来教。
回到房间里,我把门关上,反锁了起来,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刚刚的蛋糕挺好吃,但也挺腻,我用烟草来解腻,烟灰缸里很快就躺了不少的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