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到了,尽管最后她还是如愿了。
不过还是挺讨厌的,我以为我会很开心地,可能会兴奋地跳起来?结果和我想得有差,我麻木到不想跳,也麻木到不想动。
就在这时,我等的人来了。
高高抬起雨伞,看见我的车子前,站着和我一般纠结的人。
他今天应该不上班,穿着比较随意,可还是好看,那么好看,那张脸让人念念不忘,尽管这么多年。
我冲他一笑。
“瞧我选了个什么天气,”我苦恼地说,随即走上前,踩着水洼,飞起的水珠溅湿了我的裤腿,我从杨骁身侧走过,来到车前,用手掌拨开水渍,再用衣袖擦了擦,反身靠坐在车盖上,看着他缓缓转过身,我道:“不过也并不算一无所获,这么恶劣的天气,你还愿意来抢我,我很受宠若惊。”
杨骁看着我,一言不发,他撑着的伞,遮不住他俊俏的容颜,深沉的双眼。
他什么都知道了,就像他做那些,我也知道了。
昨天晚上,我让温知栩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和斯洛南相恋,并且打算今天和他一起离开。
其实很扯,我离开,温知栩怎么办?细想就知道的事,但是我们俩一样,我们都不愿意去细想,碰见对方的事,总是先上情绪,再深想背后原因,等他想明白,已经晚了,就像现在,他已经及时出现,来到了我的身边,阻止我的离开。
他没有细想的机会,一小时前温知栩给他打电话,他只有一小时,从家里赶到这里已经不容易了。
“你知道了?”他问。
“我什么不知道?”我答。
我什么不知道呢?他这十年的空窗期,告诉我只是对我的新鲜感还没散?他比我更扯。
再然后,他谈到我的家事,那就真是漏洞百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