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还没找到。”
“是。”
“我有办法,你可要听?”
“姐姐,你还是莫要掺和其中了,我担心你……”宋清尘已经强调了多遍,他知道姐姐陷入其中,动不得了。
“那你多余了。我是十七公主,本就不涉及党争和政事,我能对此事有所联想和关注,是因我也要求个明白,不能让我父王死的不清不白。眼下他还睡在陇右黄土之下,于情于理,我求个明白,不过分。且在长安城坊间传闻,你我本就有情,眼下汇与扬州,合情合理。你我都不说,谁知道我竟了解多少呢。”她言外之意,你不必当心,我当下的位置稳妥的很,并不涉及其中。
“你……竟知道坊间传闻?”宋清尘多少有些惊讶,这事头一回从李玄玄口中说出,主要此前两人从未面对面讨论过。
李玄玄平静异常,“我有个疑问,一直想问你,你可愿意同我说句实话?”
“你问。”
“当初你接近我,化名陈远蒙,住到辋川院,是为了什么?难道那时起,就有人让你接近我,找那有问题的鱼符?”她眼中恳切,似乎要求个答案。
宋清尘心想,原来姐姐同他陌生,竟是有这层顾虑在内。“我知是李敏着人偷了我的折扇,栽赃给你。可终究那折扇真的是我弄丢失的,后来听闻你去孤身一人芙蓉观了,我总觉得,即便不是我害的,可多少于我有关。当时离开长安去扬州前,我就想着去看看你,看能不能暗中帮助你些什么。没想到,去了那里,却是我自己不想走了。”
李玄玄仍定定的看着他。他说的应该不假,那时的阿蒙真如个孩子,只是陪着她罢了。并未打探关于这些的种种。
“我当时只有这个想法。而后我受人所托,查这些事情,都在离开辋川院之后了。姐姐,你信我么?”
“信。那你信我么?”
“信。只是我更想护你。”
“不必了。你还是等我给你想办法吧。”李玄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