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三小时五十分。
胡霄会来吗?
自从那天跟胡霄提起这件事后,两个人竟然再也没有联系过。殊桥忙着走回国的流程的认证,虽然她这种专业的身份不受限制,但条条框框依旧很多。
填了无数张表格,做了无数次保证。
最后才买到一张直飞沪都的机票。
不过殊桥这两天也没闲着,得空了去小酒吧喝了一杯,跟一个退役的海军联络上了。那个男人长得不错,美丽国白人,说话做事中透露出一种阶级优越感。
聊着玩玩还行,要是真相处一下,殊桥可受不了。
从他那骗了两杯酒,又见识了下手-枪,偷了一颗子弹做纪念。
殊桥把玩着掌心中的子-弹,凑近了闻闻,似乎还能闻到金属壳下火药的味道。
她过去的时候喜欢去射击馆活动,她享受那种一枪入魂的快感。
现在触碰着子弹,让她又想起了瞄准、扣动扳机、发射且正中靶心的愉快。
每一次射击,都是一次赌-博。
而她擅长此道。
殊桥将子弹凑在眼前,移动着,以此观察这世界。然后她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你看,她又赌对了。
她放下子弹,藏入兜里,冲着来人惊喜地笑着。
“胡霄。”殊桥喜形于色,“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