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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他的手上,那里没有拎任何行李箱或包。

但殊桥知道,胡霄并非是简单地来向她送别的。

如她的猜测,胡霄一上来便开门见山:“殊桥,关于你那天说的事情,我已经考虑好了。”

“怎么样?”殊桥期待地询问。

胡霄叹了口气,“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

——不是吧?

殊桥觉得脑袋有点发嗡。

难道是她过于自信了?

她甚至没有刻意维持脸上的笑容,任由自己的失落显现。

“这样啊。”女人善解人意地说,“没关系。我都理解的。我都理解的。”

似乎是为了说服自己,她又把同样的一句话重复了一遍。

胡霄连忙解释:“不是的殊桥,我只是今天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

“嗯?”

“那天听了你的话,我让大使馆给日内瓦那边回了一封信。昨天收到了电报,解释说你说到的情况都是真的!国家真的为我们这些留学生准备了非常充分的研究空间!我决定收拾好资料回国继续研究。就像你说的,现在在这边的情况,的确是有些捉襟见肘了。”

在美丽国搞研究的人很多,僧多肉少。

有些研究基金甚至根本到不了胡霄他们团队手上,层层剥离,就好比一个完整的洋葱,到手了就剩下个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