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言无疑他妈就是个疯子,口腹蜜剑,又毒又无辜,什么事都敢做。他喜欢咬人,没咬过其他人,只咬安漠。
安漠的脖子和肩膀哪一次不被他啃出一圈圈细密的血珠。
安漠并不觉得今天的两个人能有多温存,推开他,声音不冷不热:“你自己处理。”
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于是,周洛言仍然倒在沙发上,由着脖子渗血。
后来又觉得不能白渗,还是忍不住回到卧室,把安漠抱在怀里了。
安漠心里飘了一根羽毛,极轻极软,他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并没有睁开眼睛。
周洛言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睡着,握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被咬破皮的伤口上,笑了笑:“安漠哥哥,你摸着解解气。”
“我对你好一点,嗯?”
周洛言把他的脸埋进自己胸膛,安漠肩膀几不可微的发抖,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薄唇都要被咬出血时,周洛言轻浅的呼吸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他睡着了。
安漠松开嘴唇,眼尾划过一片湿润。
周洛言这是做什么?
每一次都要把他的自尊踩到地低,把他伤的体无完肤了,才肯这样哄他一哄。
就因为他不喊疼,就因为他看似平静。
可他喊了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