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周总他——”
“你和他说,是安漠的学长。”
女护士一听安漠,脑子一激灵,赶忙应声,慌慌张张的拿着手机去了重病监护室。
几分钟后,电话重新接通,一个沙哑疲惫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肖禹西,你找我什么事?”
接着就是一阵噪杂声。
肖禹西听他不和自己假意客套了,也跟着回答:“周洛言,安漠现在情况有些糟糕,你能过来照顾一下他吗,他一个人在医——”
“嘭”的一响,电话那边响起一阵重物坠地的声音,然后就是漫长的寂静。
片刻后,周洛言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肖学长,安漠什么情况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对别人老婆那么上心。我照不照顾他,需要你来过问?”末了又抬高了一点声音,“还是说,他回来了,就在你身边?”
“是,周洛言,我们现在——”
那边沉默了一会,打断他:“好了,肖禹西,你照顾你的,我这会没空理他。”
肖禹西“医院”两个字卡在喉咙口,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周洛言那边就果断挂断了电话。
肖禹西愣了片刻,看着外面的天色,心里说不出来的堵。许久后,他给今天要见面的客户发消息,说是临时有事不能赴饭局了。
一切处理妥当后,他小心翼翼的走到病房,看着独自躺在床上发愣的安漠,心里既疼痛又咯噔。
“安漠”,他轻喊了一声,“点滴都回血了,你怎么不喊人给你拔针。”
安漠抬头,对上肖禹西的眼睛,笑了笑:“想事想的太入神了。禹西,你怎么又回来了?”
“只是去见一个人,本来也没什么事,我过来看你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