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禹西说完,突然想到,安漠要摔倒时抓住了他的脖子,当时是想搂住他吗?
出于本能的想抱着他,从内心里想得到保护……
所以,他以为会接住他的人是周洛言,又或,他打内心里一直觉得周洛言才是能保护他的人。
这可真够讽刺,肖禹西心里莫名的不舒坦,替安漠不值起来。
直到晚上九点多时,肖禹西看着安漠吃了药,脸色好了许多,这才放心离开。
安漠实在不好意思让他这样耗着时间陪护自己,肖禹西知道安漠性子倔,不喜欢麻烦人,嘴上应承下来,心里仍默默决定,只要周洛言不过来,他偏就负起照顾安漠的责任。
他实在不明白,娶了安漠这样温柔又漂亮的oga,是如何做到对他三番两次这么恶劣的。
于是,他难以抑制的更加心疼安漠了。
然而,周洛言并没有给他第二次这样接近安漠的机会。
肖禹西驱车离开医院,经过某一个红绿灯路口时,一辆黑色宾利与他擦车而过——两辆车只差那么几毫米就刮住后视镜,车身擦到车身。
肖禹西一个急转弯,车子立刻息了火,他定了一定,猛的回头去看周洛言。
那人一脸云淡风轻,甚至还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
肖禹西反应过来,急忙调转车头,准备原路返回。
周洛言这是要去医院!
他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好预感,怕安漠再受到周洛言的胁迫。
就在他刚打满方向盘之际,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肖禹西急忙接通。
那边传来一个暗哑的声音:“肖学长,我奉劝你别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