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oga全程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他在拼命的活下去,可却以死亡换取着自由。
足见,他下了怎样的决心去离开外面的那个alha。
周洛言一直站在窗口看着天边的孤月。
黎明到来了。
这年的冬天降临了。
比每一年都要严寒。
医生说,安漠的手术很成功,腺体基本稳定,甚至不需要第三次修复了,他遭了太多罪。
肖禹西和崔树急着去见他。
周洛言只是默默的转过身子,隔着那扇门,仿佛看到了他躺在手术台的oga哥哥。
他再次坠了泪,也坠了自己心口的最后一滴血。
他离开了医院。
安漠的伤口恢复能力是惊人的,手术后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而那第十五个的初冬日里,周洛言一直待在公司,拼了命的工作,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不留给自己一刻的喘息机会。
崔树见他这样,也不再说什么劝什么,他知道周洛言急需要什么去填补心里的空缺。
转眼间,安漠做了最后一次复查,结果很乐观,便准备离开医院了。
那天,崔树敲响了办公室的门,问周洛言:“您不去看一看安教授?”
周洛言从一大堆报表合同里抬起头,看了他一会,说:“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