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言其实已经习惯他这样的故意躲避,亦,安漠对他的逃避已经算是他们之间的常态了。
只是,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谁让他喜欢那人,他就当他在磨自己。有时候被安漠躲的不耐烦了,就会告诉自己,他老婆在作。
算了吧,随他作。最终他又会无奈的去妥协。
安漠的心捂热了,那又会是另外的模样,他得先去捂。
感情这种东西哪有绝对意义上的公平,周洛言知道是自己曾经做错了事,伤害了安漠,如今要赎罪,最基本的坚持还是要有的。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半个多月,学区建了个七七八八,大致框架已经出来。
a市那边都是崔树在打理,说是周芳被逼急了,找周老爷子告了几回状。
周老爷子给周洛言打了几次电话,都被他直接无视掉,周承越是求情他越是不会放过他那位alha姐姐。
剩下来的时间里,周洛言依旧乐此不疲的缠着安漠。
安漠对他也不全然无视,也有温柔或想掐死他的时候。
譬如,周楹每次跟周洛言撒娇,脆生生的喊他哥哥,周洛言没皮没脸的应声时,安漠淡然的脸上就会出现几丝愠怒,心里在掐死周洛言和扒住周楹嘴巴之间疯狂挣扎。
当然,他是个有涵养的oga,最终,他只选择眼不见心不烦的走开。
有一天,周楹的小脑袋瓜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仰起小脸认真的问周洛言:“哥哥,沈叔叔告诉我,说楹楹是爸爸和父亲生出来的小宝贝,那你有没有要一起生宝宝的漂亮姐姐呢?”
周洛言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但还是回答:“有啊,不过,不是个姐姐。”
“啊,那是个哥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