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握着洒水壶要去浇花的安漠,手上一抖。
周洛言噗嗤一笑:“是个漂亮的老师。”
“跟爸叭一样呀!”
周洛言:他就是你爸爸。
“那你们以后有了自己的宝宝,哥哥是不是就不会疼楹楹了……”
周洛言这才知道小家伙的重点原来在这里:“会更疼你的。”末了又反问:“楹楹不想见你父亲吗,他也许会跟……哥哥一样疼你喜欢你呢?”
“不想”,周楹回答,“外婆说了,父亲长的好吓人,我不喜欢难看的。”
周洛言:“……”
安漠:“……”
良久,周洛言揉了揉周楹的头发,无奈一笑。
安漠转身离开了。
自然,他也有对周洛言温柔的时候。
没几天后,周洛言突然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了,既没有去学校,也没再频繁的缠在安漠身边。
周楹去沈诚家也没能找到周洛言,于是急了,闹着安漠帮他去找人。
安漠心里也奇怪,一问之下才知道周洛言一个人搬去了宾馆。
“安漠,他好像生病了,昨天打电话嗓音都不对劲了,你有空帮忙去看一看。”
周楹缠的紧,他自己也的确很担心,那天晚上从学校离开后,他去了周洛言所在的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