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收起自己的软糯撒娇样,又变为了气鼓鼓的小河豚,冷哼一声呛他:“你手脚都这么灵活,还能出去局子给人整理资料的,干嘛不自己洗,非要小白洗。”
在白简听不到看不见的地方,井兴怀更压低了声音,沉着嗓音回他:“我这不就是故意的吗,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你!”徐昭捏紧拳头,手腕青筋暴起,堪堪被白皙的皮肤包裹住,如同他的理智,已经在决断边缘。
井兴怀笑笑,一只手又插进口袋里,给予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好了好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跟我还俩什么呢。”
徐昭不明白,气闷,捂着胸口抿唇,别开脑袋不想看他:“这些年……”
眸子暗了暗,徐昭顺余角朝井兴怀看去,只见井兴怀侧着面庞在看前面的白简,几乎发觉不了的铲青之下,横着一条很长的疤痕。
好多印记,都是他们曾一同出生入死的最好证明。
表面玩世不恭的井兴怀,实际对一个人的喜欢,比谁都要来的郑重真诚。
他曾说,一定要调查出那件案子背后的主使者,带着真相去见那些死去的战友。
也把真相还给,被牵扯进案件的他的父亲、徐昭的父亲。
等一切都完成,故事全部落幕,有一个安定的生活了,他最后才会去见那个心底喜欢了好久的女孩子。
虔诚而又固执,整颗心都象征着最高级别的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