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被徐昭缓缓拍着顺了两下,气息感觉舒坦不少,难受的窒息褪去,舒服了不少。
只是心跳仍旧很快,耳廓的红润一路攀升至面颊,整个人像刚从蒸笼里出来,脑袋上方冒着看不见的热气,烧红的快要爆炸了。
徐昭对此一无所知,柔柔安抚着白简,哄孩子一样的语气:“没事了没事了,过一会儿就好了,不要着急,慢慢来……”
白简站在那里,低垂脑袋,保持掩住唇瓣的姿势,盖去自己急切的慌乱。
低低咳嗽两声,白简迈步很快,对徐昭扔下句“谢谢”就急匆匆往电梯的方向去。
徐昭愣在原处,慢了几拍才跟上。
电梯四面是镜子,挡不住白简的异样。
白简更低了脑袋,不想搭理徐昭。
见人不理自己,徐昭以为她生气了,慢吞吞走进电梯,带着点大病初愈的脆弱感,帮出神的白简按下电梯楼层,回眸道,“怎么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这让白简怎么说,她咬着唇瓣,身上穿的一身长黑衣黑裤勉强给了她一些安全感。
不过这还不够,白简将手背到身后,攥紧了拳头,努力远离徐昭,不想跟他讲话,脱离他的包围圈,鼻间气息都缠着徐昭身上特有的皂角香。
白简努力减弱自己的存在感,掩饰自己的异状。
狭小的电梯内,徐昭站在靠门的位置,白简缩在他斜后方的角落,低垂脑袋,企图用外表的那身黑融合进电梯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