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是山峦般的影子压倒枞树的伟岸,并不杂乱的吻细细碎碎的烙印在我的背脊,彷佛蜻蜓掠过湖水面一样,带动微微涟漪。我环抱住身下的被子,只听见身后撕扯开包装袋的声音,严宁笑了笑,说:“荔枝味的。”
一夜满山风雨。
次日醒的很迟,身边没有严宁,我伸长了手臂,很快摸到了手机。
26个未接来电,未知号码。
却又是熟悉的数字。
我没多想,直接拨给了严宁,接通电话时,他神采奕奕,我嗓音沙哑。
“狗东西你在哪?”
在骂人的时候我格外有力气,严宁好像笑了笑,说:“我在给你买早饭。”
他那边似乎挤满了人,声音杂乱,后来他又说:“等我回来再说,快到我了。”
于是电话很快被挂断,五秒后,第二十七个来电亮屏。
“哪位?”兴许是因为严宁早起给我排队买饭,我的心情格外的好,对这个未知来电的态度也好了许多,只是听清楚他的声音后,我的心一瞬间就被堵住了。
“是我,小景先生,早上好。”
是越笙,虽然不待见他,心情也一瞬间糟糕,但并不妨碍我公式化的回答:“早上好越先生,有事?”
我翻了个身,屁股有点痛。
“我这边有些资料,不知道小景先生有没有兴趣,当然,只能让你一个人来。”
他的意思我瞬间懂了,可我就是奇怪,越笙为什么要给我打这么多电话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