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竞年红着耳朵和脸颊,支支吾吾的:“我闲的。”
陈朽笑了一声,斥道:“我看你也是闲的。”
黑色的拨片沾上了些谢竞年透明黏腻的口水,躺在手心里灼得陈朽皮肉发烫。
“没有下回。”陈朽合上手心,把它握在手里,“别什么都往嘴里含。”
“嗯。”谢竞年连连点头,做贼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太刺激了。
谢竞年现在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陈朽的那双带着热度的手。想着它们如何箍着他的脸颊,又是如何抚摸过他的后背……
他呜咽一声,背靠着门滑落下来,把自己缩成一团儿。
好喜欢陈朽。
反刃的巡演在即,每天都赶着时间排练。于宁比谢竞年低一个年级,为了迁就他,反刃的排练时间只能挪到晚上七点以后。
这样一来,陈朽也没有时间去接谢竞年放学了。
“嘿!”陈汉霖在谢竞年眼前打了个响指,“寻思啥呢?”
“没什么。”谢竞年说。
陈汉霖家的车很高调。司机也很高调,穿着黑西装戴墨镜,跟电视剧里的黑手党保镖似的。
谢竞年和陈汉霖并肩坐在后排,前排也坐了两个黑西装保镖。
如果不是陈朽没时间来接,又加上晚上没有公交车又不好打出租,他才不想接受陈汉霖一起回家的邀请。
坐在车里他只觉得有股莫名的压抑感,哪儿哪儿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