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陈朽刚把外套脱下来放在沙发上,看见谢竞年慌乱的样子皱了皱眉头。
“没事——”
谢竞年说话间才感觉到嘴里的异物,冲陈朽摇摇头又连忙想回自己的房间里把拨片取出来。
陈朽眼睛尖,早在他张嘴的时候就看见了。他上前一步,长臂一伸就把谢竞年整个儿捞进了自己怀里。
谢竞年靠着陈朽的胸膛,呼吸间全都是他身上久违的烟草味儿。
陈朽把人转过来,大手掐着谢竞年的下巴,眉头依旧没有松开的迹象:“嘴里什么东西?”
谢竞年垂下眼皮,不和他对视,也不说话。只有陈朽手上用力,把他掐得疼了,这时候他才会皱着眉抬头看人两眼。
陈朽被他磨得没了脾气,手上动作改为掐着谢竞年的脸颊。
谢竞年的嘴巴被他掐得聚拢在一起,红艳的软肉从内里撅出来,嘟着像是在跟他索吻似的。
任谁盯着那样的嘴唇都会有想亲吻上去的冲动。
陈朽也不例外。
他强忍着,把视线转移到谢竞年挺秀的鼻尖儿上,低声哄人:“吐出来。”
谢竞年两只手搭在陈朽的小臂上,硬是摇了摇头。
陈朽看了他几秒,另一只空着的手突然探向谢竞年的后背。温热的手掌从肩胛骨沿着脊椎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后腰的位置。
谢竞年被他摸得软了身子,紧咬的牙关也松了开来。他舌尖儿一顶,黑色的拨片就落进了陈朽的手心。
陈朽放开他,看着拨片又皱起了眉头:“你含着它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