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戒烟了?”谢竞年从陈朽怀里抬起头,耳朵还红着,小口地喘着气。
陈朽低下头在他红透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谢竞年垂下眼,陈朽还真的没有骗过他,只不过是把事情都憋着不和他说而已。
一想起练习室搬走,陈朽却没和他提过这件事他就有些难受。
那个练习室又小又偏僻,冬天的夜晚还要漏风,夏天又因为周围大片空地而热得要死。
但那里是谢竞年和陈朽与周衍同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是他走投无路时的栖身之地,也是让他开始热爱摇滚的地方。
那间郊区的小房子对他而言,意义总是非常特别的。
陈朽看出谢竞年有些不对劲,几番询问也能没从谢竞年嘴里撬出些什么。
他们两个人都是一样的闷,把自己当成个只进不出的铁罐子,心事全都装在里面,一点儿也泄不出去。
吃过晚饭,谢竞年去听了反刃的新专辑,只有五首歌。
听过一轮后谢竞年完全忘了什么练习室,脑子里就只有陈朽那充满了爆发力的沙哑旋律。
谢竞年摘掉耳机扭头去看还在厨房刷碗的男人,胸腔震颤个不停。
这么好的陈朽,是他一个人的。
谢竞年用了一周的时间熟悉五首谱子,陈朽就陪在他身边,偶尔会指点他一下。
新的练习室在市中心外圈,旁边挨着舞蹈班,每天都有一群打扮潮流的小年轻趴在练习室的窗户口蹭免费的演出现场。
有些路子比较野的还会带着自己的乐器来找人bat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