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鸩怔怔地重复道:“索求……”

谢晏宁郑重地道:“对,索求,本尊心悦于你,自然会对你产生欲念,自然会向你求索。”

陆怀鸩眉开眼笑地道:“弟子一定会好好满足师尊的。”

言罢,他又自言自语地道:“我是不是应当吃些猪腰汤、牛鞭汤?”

谢晏宁无奈地道:“不必了,你若吃了猪腰汤、牛鞭汤,即便本尊未有身孕都受不住,更何况本尊如今身怀六甲。”

“弟子遵命。”陆怀鸩又摸了摸谢晏宁的肚子,甜蜜地道,“弟子便当师尊是在夸奖弟子了。”

俩人将渡佛书院巡视了一圈,谢晏宁已生倦意,遂回寝宫歇息去了,而陆怀鸩则在寝宫内打坐。

一日后,谢晏宁着人将上官淩的尸体送回了白羽剑派,他并未意识到上官淩的死亡意味着他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又三日,谢晏宁与陆怀鸩身上的伤都好透了。

又五日,上官平全无动静,连上官淩的首级都未向于琬琰索要。

又一日,上官平昭告天下,声称其无法承受丧子之痛,但更无法原谅上官淩的所作所为,不得不当作从未有过上官淩这个儿子。

谢晏宁闻讯,不由晒然。

那上官平虽然不知上官淩的谋划,亦不想管上官淩的死活,但上官淩若能成事,若能将成果双手奉上,上官平必定会欣喜若狂。

又十日,唐阳曦已将渡佛书院修缮妥当了。

次日,谢、陆俩人正用着早膳,唐阳曦来访。

待俩人用罢早膳后,唐阳曦才发问道:“属下已请人择好吉日了,尊上认为五月二十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