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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最终还是没忍住,那是我仇家的女儿,要折磨她也轮不到旁的人动手。

于是我把镖局的衣服给脱下来,蒙上面去抢亲,把新娘子扛了就跑。

我把小瞎子带回山寨,如今她眼睛不瞎了,也长大了,一双大大的眼睛,和当年在兔儿岭见到的时候一样的水汪汪。

她一下子认出了当时的我,张口就叫我小哑巴。

我从想折磨她变成了折磨我自己。

这些年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她似乎猜出了我心底隐秘的想法,变得异常主动。

就在那段日子里,我眼里只有我的小瞎子,已然忘记了那个自小就待我不同,为了找到我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赶往兔儿岭救我的少年。

我在山寨里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日子,乐到极致我想起了我父母,还有周家军死去的几万士兵,他们的死,都是因为她父亲。

往事如一盆冷水浇下来,我怎么能和仇家的女儿如此欢乐,于是我忍不住折磨她,从言语上和肉体上。

事后又忍不住心疼,忍不住道歉。

她是于贼的女儿,但她也是不受于家待见的女儿,我迷茫了。

也许我的反复无常,让她也变得很痛苦,恳求我放她下山,我怎么可能。

于是我将她囚禁起来,有时候见她可怜又放她出门溜达,终于她联系上被关到山上那姓方的。

直到收到官兵攻山的消息,我才知道这件事情。

我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

安排山寨的众人从密道出去,直到最后只留下几名青壮年和山前的官兵周旋,好掩护其他人逃走。

我问她要不要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