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尾巴的顶端是根黑色的硅胶阳具,尺寸颇为可观,朱镜辞方才扩张了好久才勉强把它塞进去,这会腿根还在细密地颤抖。
江忱予在床边坐下,表情没什么变化,手从尾巴尖捋到了根部,轻轻地捏了捏。明明应该没什么感觉,可朱镜辞还是情不自禁地低喘了一声,“好不好看,哥哥。”他凑近了问,下巴垫在江忱予的大腿上,往前凑了凑,蹭开了江忱予的浴巾。
江忱予垂着眼睛,似乎在观察他。他看江忱予没有拒绝,便又抬起头,从江忱予的小腹往下,落下一串细碎的亲吻。最后到了胯间,他用鼻尖蹭了蹭被衣物包裹着的蛰伏的性器,隔着内裤含住了它。
他的姿势不太方便,没法借力,含得有些艰难。深灰色的布料濡湿了一小块,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前列腺液。朱镜辞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对江忱予笑了笑,用牙齿咬着内裤边缘,拉了下来。暗红粗长的一根弹出来,险些撞到他的鼻尖。
江忱予刚刚洗完澡,那一根东西很干净,形状笔直而好看,朱镜辞越看越爱,凑上去蹭一蹭亲一亲,打招呼一样,然后张口含住了它。
江忱予一只手虚虚地拢在他的后脑上,并未用力,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揉着尾巴,一双眼黑沉沉的,里面的情绪让人看不透。
朱镜辞卖力地吞吐了好久,口中的器官依然硬挺着,没有要发泄的迹象。他有些失落,用手指点了点顶端的蘑菇头,咕哝道,“你今天怎么不乖呀,你不喜欢我了吗?”话是对着小小江说,眼睛却偷偷瞟向江忱予,带着点心虚。
江忱予发现了他的小动作,眼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突然动作,把兔尾巴往外抽了一段,又往深处插回去。
朱镜辞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软了腰,呜咽一声,直接栽到了江忱予怀里。
江忱予恶劣地揪住尾巴的根部,并没停下手上的动作,甚至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
“唔,不要……停下……”朱镜辞几乎是瞬间就被逼红了眼圈,在江忱予怀里软成了一滩水。
“要停下,还是继续?”江忱予不紧不慢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凑到他耳边问他,温热的气息从耳际拂过,朱镜辞忍不住一阵颤栗。
他被这个人掌控在手中,欢愉和痛苦都由他赐予,而他所能做的只有匍匐在地,虔诚接受恩赐。他太迷恋这种感觉,完完全全把自己交付给另一个人,由另一个人主宰支配,那个人是皎皎当空的月亮,是他的信仰与神祇。
“小鱼儿……小鱼儿,”朱镜辞喃喃地叫着江忱予,本能地往后者怀里钻,“你抱抱我。”
江忱予端详着怀里的人,被折腾的目光迷离,却还紧紧抓着自己不放,浑然不觉罪魁祸首是谁,像是怯弱的奶猫,只知道往亲近的人怀里拱,是十分依赖的样子,这样想着,他搂着朱镜辞的手臂又紧了紧。
朱镜辞仿佛失去了对周围一切事物的感知,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后面进进出出的那根阳具上,摩擦内壁带来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偏偏江忱予还不肯放过他,在他耳边低声说:“言言,我的手被你弄湿了,”他的语气很平静,好像在单纯陈述着一个客观事实,“你流了太多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