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接通贝俊就迫不及待地叫道:“马翔,我鼻骨断了,你现在赶紧过来,我在xxx路xx小区,一定要快。”
贝俊挂了电话,聂文宣说:“我刚才在网上搜了一下,流鼻血要给后颈降温,跟我来浴室,我给你后颈淋点凉水。”
浴室里,贝俊低着头任聂文宣在自己的后颈淋凉水,视线刚好对着聂文宣的下腰处,聂文宣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发生了这场血案,所以现在聂文宣还是穿着黑色衬衫加西裤。
咦,为什么刚才动作那么大聂文宣的衬衫都完全没有跑出来呢?
怀着这样的好奇心,贝俊上下打量着聂文宣结实的腰腹和大腿,眼神又不自觉地往某块地方瞟了瞟。
贝俊不仅心生嫉妒,还偷偷咽了口口水,鼻血流得更加欢畅了。
眼看后劲淋凉水的办法不管用,聂文宣只能放弃,又让贝俊仰起头,慢慢的扶着贝俊靠到沙发上等马医生的到来。
聂文宣的裤腿有点湿了,扶贝俊坐好后就去换了一套家居服,然后又坐到贝俊的旁边,看起来一脸紧张。
贝俊靠在沙发上,思绪天马行空地跑着,渐渐的忘记了鼻子的疼痛。
时间慢慢地过去了,贝俊都有些困意了,才听到门铃响。
马医生到达现场的时候,贝俊的鼻血已经自行止住了。
马医生给贝俊检查了一番后说:“还好我来得快,不然你就痊愈了,鼻骨没断,鼻血止住了就没事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聂文宣闻言终于松了口气,还好没把贝俊的鼻子撞骨折,不然自己再为贝家卖十年命也赔不起啊。
一番折腾,墙上的挂钟显示现在已经是十一点过了,送走了马医生后,聂文宣看向坐在沙发上一脸不爽鼻头通红看起来有点可怜的小少爷,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说:“贝俊,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行吗?”
贝俊也有些折腾不起了,早就困了,撇撇嘴说:“行吧,那我先去睡了,我这算不算工伤?我明天要请假。”
“嗯,那你明天在家里好好躺着,但是不准出去,我会让人给你送吃的,可以吗?”聂文宣还有点心有余悸,不得不哄着迁就着这尊佛。
贝俊嗯了一声,拎起自己的小书包,随便挑了间客房往那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