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矜,死定了。
他将食指上的婚戒抠下,一掌拍在桌上。
眸里扫过银行卡、钥匙和打火机,还有支票,面上渐渐阴冷。
吴妈看着他,以为他不愿面对这些东西,抬起手就去收,谁知祁渊冷着声音道:“别动,一件也别动。”
吴妈吓得手一缩,小心翼翼问了声:“放进抽屉可以吗?”
祁渊将手机扔给她,侧下脸,一记刀光:“我说话,你听不懂吗?”
吴妈维维诺诺:“懂,懂。”
祁渊迈开长腿,走了出去。
他今天要出差,忘了一份重要文件,半路折回来,才这么巧合地撞上沈逸矜的电话。
等他拿上文件,重重甩了门出去,吴妈才敢喘口大气。
到机场,登上他祁家的私人飞机,于决先他一步到了。
祁渊扫他一眼,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耐烦道:“有事说事。”
于决这才开了口:“我们先前忽略了一件事。”
祁渊眉上一凛,脚下往座位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