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他睁着眼睛更叫人难耐。

沈逸矜乱了呼吸,低低叫了声祁渊的名字,说:“男人为什么要带这玩意?”

祁渊笑,狭长的眼眸掀开,抓过她的手,带着她的指尖找到正确的地方,轻轻一扯,解开了。

“有织围巾难吗?”祁渊握住她的手,摩挲到她指头上长了一个薄茧,心一软,“熬了几个通宵?”

“还好,反正也睡不着。”

沈逸矜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红围巾的缘故,感觉男人今天格外温柔又多情。

谁知道,这句话让祁渊的心又疼上了,他捏紧她的手指,递到自己唇边轻啄了下,说:“以后不要织了。”

“这样啊。”沈逸矜看去不远处的祁时晏和夏薇,对祁渊指了指,“你看祁时晏身上的毛衣怎么样?我本来还想给你也织一件的。”

这下祁渊立马反悔:“织,给我织,我要穿。”

“挺难的,又花时间。”沈逸矜显得不太情愿,开始历数难度。

“慢慢织就是了,今年来不及穿了,明年给我就好了,一年总能织好吧?”

“明年公司会很忙,估计顾不上。”

“那就两年。”

沈逸矜笑了:“你和祁时晏又不同,织了你也穿不上。”

祁渊不依:“我可以在家里穿。”

沈逸矜:“……”

祁渊拉了下她的手:“织嘛。”语气软得不像话。

沈逸矜拗不过了,最后两人打岔打到“芝麻开门”中去,才终于松了口。

望和的年会,一年比一年盛大,今年尤甚往年,但不同的是如今祁渊地位稳固,除了应酬一些高级官员和特别重要的客户,他反而比往年更自在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