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不经意露出几分哀伤:“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也想和他在一起,可我又怕和他在一起。”

闻哲语皱了眉,将椅子拉近了,靠近她:“什么‘警告死亡’?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祁渊知道吗?”

沈逸矜摇摇头,看去窗外,那里漆黑一片,偶尔有鞭炮声响起,近的远的,像隔了几个世界。

祁渊对待感情认真又执着,那是她无法拿出对等的感情回报他的。

拿不出……

她感觉自己身上被施了蛊术,她挣不开那层看不见的禁锢。

闻哲语搂过她肩膀,鼓励她说:“去找祁渊吧,不管什么事都告诉他,让他帮你一起扛。你知道的,他比任何人都更在乎你,比任何人都更想懂你。”

可是沈逸矜低下了头:“我怕自己变成他的负担。”

“傻瓜。”闻哲语用力摁了她一下,“任何爱你的人都不会觉得你是一个负担,而祁渊,他很爱很爱你。”

没人知道,他说出这句话心里有多挣扎,他像是终于愿意接受一个事实,说出一个他自己一直以来都不肯承认的真相。

他说:“祁渊以前能哄你不吃药就好好睡觉,相信他以后也可以。你想戒药,想把自己治好,就把他抓牢了。”

沈逸矜低着头,沉默不语。

“矜矜。”闻哲语喉咙里苦涩地吞咽了一口,“他是你的良药啊。”

接财神那会,两人拥吻的画面印在他脑海里,动人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