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矜打开男人的手,仰起脖颈,在他喉结上咬上一口,可那又硬又涩,湿滑中变成了吮。

祁渊抱过她脑袋,伸手往枕头底下摸了摸,摸到包装纸,声音含笑带欲:“你叫声能超过一个小孩?”

沈逸矜羞耻至极,又勇气可嘉地,咬着唇回了一个字:“会。”

祁渊耳根动了动,将人更紧密地抱在怀里,默了眼。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第一次,那时候沈逸矜痛得哑了声音,男人却收不住力道,眉心皱成深壑。

“这次我轻轻的。”

“你控制得住吗?”

祁渊失笑,身上难捱一身燥火,认真想,他是没把握的。

他薄唇擦在她耳尖上:“那你帮我。”

“好。”

几乎都没有想一下,沈逸矜便答应了。

她知道祁渊想要她做什么,而她也说不上来地愿意,那感觉就像操控了他。

任他在外面叱咤风云,落进她的手里,便有她掌握了他的命脉。

起起落落,每个细微的表情,哪怕只是眼睫毛的轻颤全都归她管。

“去拿纸。”

她推了下他,声音积极。

祁渊轻笑,有种小命不保的感觉。

他掀了被子,一条长腿落地,另一条在身后踩了下床沿,手指勾到桌上的纸巾盒,转过身来。

灯影晃动,光洁,性感,还有撞入眼球的点睛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