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定格的一瞬间,沈逸矜的脸上迅速涨红,捞起被子蒙上了头。

做和看完全不是一回事。

沈逸矜在被子里羞得蹬脚,闷着声音骂“混蛋”。

祁渊一脸痞气地坏笑,转到床尾,从那往上爬。

他伸手钻进被子,捉到一只细皮嫩肉的玉足,捏住她脚踝。

沈逸矜完全没有防备,敏感神经被挑起,她又急又羞,脚趾蜷缩起来,像条被钓起的鱼,在男人手里挣扎。

可是扯开脸上的被子,入目的画面,只教她更崩溃。

“你要干嘛?”

“先给你服务一下。”

惹是生非的一夜……

祁家这场丧礼盛大又隆重,足足办了七天,七天后才全部结束,回归日常生活。

而到第九天的时候,祁家律师给所有祁家子孙发了公函,择日宣读老爷子的遗嘱,分配遗产。

沈逸矜也在其中。

老爷子的股份和不动产早在他去年医院醒过来的时候就公开立过一次遗嘱,全部交由祁渊继承。

而这一次遗嘱里的遗产主要是一些名贵字画和奢侈品的分配。

老爷子似乎很公平,遗物列了几页纸,从长子祁景东开始,到最小的孙子人人有份。

只不过每个人得到的东西大不相同,完全凭借老爷子自己的亲疏喜好。

其中最差的是四女婿,他曾经在公司偷仿老爷子的笔迹,挪用公款,老爷子记仇记到他死,遗产分配里,仅留了支万宝龙的钢笔给他,附加一句话:好好练字。

引起一屋子人的笑声。

祁渊得到了两辆收藏级的古董老爷车,价值几千万。另外还有一块机械怀表,虽然不值钱,但老爷子生前戴了它六十多年,也是最贴近他心脏的东西,老爷子将之留给祁渊,是看重他的意思,留他一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