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北溪心里一直很拒绝自己是只兔子,毕竟兔子除了卖萌就是红烧太没有威慑力了。

他也想当大灰狼,向南风的狼身每次都会帅到他。

叹着气把兔子尾巴和耳朵都收了回去,刚把牙刷塞嘴里,身后突然冒出一声,“师父,怎么了?”

吓得他一激灵,牙刷差点顺着喉咙塞进去,疼的他趴在洗手台上干呕了起来。

真没想到他人生的第一个深喉居然交代给了牙刷!

向南风替他顺着后背,目光扫着他脖颈上挂着的玉佩,心里美滋滋的。

屈北溪好不容易压下了那股恶心劲,转身就把还在心里美的向南风压到了洗手台上,“说,你想怎么死!”

向南风认真的想了想,“师父身上死。”

屈北溪:

屈北溪觉得自己可能整治不了这个不要脸的玩意了!

玉坠掉了下来再两个人中间晃了晃时刻提醒着他,你可是刚刚收了人家价值连城的宝贝呦——

屈北溪深吸口气把向南风扔到一边去,早晚被这个孽徒气死,“你来干嘛啊?”

向南风看着用刷墙的力道洗脸的屈北溪,原来师父不是对我狠,对自己也狠,“我来找师父谈工作的事情,师父不是把孔笙笙给炒鱿鱼了嘛。”

屈北溪擦了把脸,甩了甩头发上挂着的水珠,这厮消息够灵通的啊。

“对,你师父现在没未来,没前途,你还是赶紧令拜高人吧。”屈北溪说着往客厅走去还慵懒的抻了个懒腰,衣服跟着动作往上跑露出一截单薄的腰身,吸引着向南风的视线,想起昨晚那里有一个毛茸茸的小尾巴,手感极佳。

向南风捏着自己发麻的手,“我这不就是给师父送未来,送前途,送关爱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