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总有千般万种即兴的奇妙想法。陆赫也没理解,但是由着他说:“麻烦经济舱,靠前靠窗的两个位置。”
“不要,就坐后面。”贝缪尔转身扑到他怀里,像个小女孩般轻声细语地喊头晕,像小猫咪咪轻叫,靠在主人的大腿上蹭着,“一起坐后面嘛。”
过安检要脱外套,他贪凉,脱了就不想再穿。陆赫赶忙跟上去,将自己的衣服披上了。
贝缪尔转了几个圈,alha熨得极其平整的袖子旋转起来像两对深色翅膀,机场大玻璃窗映射的日光在他的睫毛间跳动,就像个在雨中玩水的孩子。
“前面人多,小露,别乱跑了。”陆赫心里泛着浅浅的美好,看着他笑。
“别管我。”贝缪尔冲他鼓起嘴巴,噗了一个空气泡出来,“你到底会不会谈恋爱啊陆大律师,我就不该答应你表白,你觉得我好追是不是?”
“我乱跑这么久就是让你牵住我啊。”贝缪尔不满,“我都跑累了,刚刚还差点撞到人摔跤。”
卷起的袖子显得alha的手腕干净利落,巨细适中的手表的银色钢带精约大气。
贝缪尔的手渐渐往上抓,往上抓,握住了他的手腕:“我要给你换块表。”
展示柜里的款式都不如意,贝缪尔嘀咕着说:“免税店果然没什么好货,小地方机场就是不行。”
“下次吧小露。”陆赫摸了摸他侧垂到脖颈的软发,“等回国再买。”
“不,就不。”贝缪尔的手肘捅了他一下,特别发酸地说,“现在这块不知道哪个小狐狸精送的,就是舍不得摘是吧?”
陆赫其实爱听他这些可爱的幼稚话,笑了笑,也就没反驳。
“反正你必须戴我送的。”贝缪尔垂下头,手撑在柜台上托起一边脸,睫毛羽翼的阴影让人想起佛罗伦萨一种叫水晶蓝闪的大型蝴蝶,可以在一个人的整片手掌上投下冰色的光,“那你以后开车,上班,吃饭,睡觉,都只能想到我。”
而陆赫俯身在他耳边,声音像一团柔软的薄雾降了下来:“已经很想了。”
oga耳根都烫了,用手把两只耳朵都对折起来,离他老远。
陆赫不慌不忙地陪他逛街,自然而然掏卡结账,但是贝缪尔却说:“干嘛干嘛?现在是我包养你,我爽了,心情好了,才给你花钱懂不懂?快点叫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