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朝总。”陆赫处变不惊地笑了笑,看着他说,“需要我尽什么义务?”
这句话真是让人越想越歪,贝缪尔又答不上来了。
二月份冬寒未褪,贝缪尔非要买堆满冰块的牛油果汁。
陆赫就知道拦不住,便要了一根最细的吸管:“慢一点喝,胃别着凉了。”
始料未及,贝缪尔掀开盖子对嘴喝光,然后像个冻僵的蜡制娃娃倒在候机椅上,拉着alha的袖口摇了摇,像轻声啁啾的小鸟:“完了,现在嘴巴冰冰的。”
陆赫去给他买了热拿铁,oga却把杯子搁到垃圾桶上。
“我嘴巴好凉,大哥。”他闭上一双乖巧可人的眼睛,人人见了都忍不住要在上面亲一下。
可是,这是人头攒动的候机厅。
陆赫揽住他的动作稍稍慢了一些,就被无情推开了。
贝缪尔还是摆着个气哼哼索吻的模样:“就这样都不想亲我是吧。”
狭小的旅行书店的角落里,陆赫把他裹在大衣怀抱里,这个姿势可以吻得很隐秘,又很深入。
还没有碰到那浸着软糖汁的嘴唇,贝缪尔就说:“晚了,你体验券过期了。”
广播正好通知可以登机了,贝缪尔跑得飞快,一下占领队伍最前端,对末尾的陆赫拉鬼脸。
陆赫终于找到座位的时候,正看见贝缪尔和一群乘客说着什么,他合着一双小手,一副伤心无辜的神情,钻石般闪亮的眼睛扑闪扑闪,法语故意带着很重的爱沙尼亚口音,很娇,很软。
飞机没有满员,贝缪尔是在支使这些人挪位置。现在后三排空无一人。
但他刚才那副神情好像个很容易哄骗的孩童,随便扔过去一块奶糖,他就可以摆出各种各样的放纵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