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爱这样事后喊疼,娇滴滴,滴滴娇,挟之自重以邀宠,讨要一点温情的补偿,偶尔使点小奸小坏,获得心理上奇异的胜利。
恰好,alha们也总是最记得引起他们关注和不安的异性。
今天也是,贝缪尔心情一好,就爱找点小碴,嫌他的alha床上的手段越来越圆活,污诟他肯定在外面偷过腥,老练家子了,推开他说色情狂快走开,我要以前那个发乎情,止乎礼的陆律师。
也不知道陆赫是对他的小把戏们居之不疑,还是宠惯了,拉开衣柜的门,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顺着毛向上撸脑袋。
混血儿的白和亚洲人有重大不同,白得腻而重,白得像钛粉颜料,这么窝在阴暗的小角落里,甚至白得有点泛青,如同异邦的神秘月色。
陆赫带着一点微笑碰了碰他的袖子:“揣着手像只猫。”
贝缪尔听完马上把手拿出来,alha又默默地给他摆回去了。
“你去找小蜜吧。”贝缪尔琐碎而小气地讲话,风致楚楚的脸蛋花色苍白,鼻音使人心软软的,“找啊。”
陆赫把他抱起来,像弯腰拾起一块甜蛋糕,笑着亲他的眼睛:“找到了。”
贝缪尔扑哧一笑,飞快溜去厨房,他一向有检视冰箱的恶习,嘴巴里总要有点什么才心安。
陆赫翻了翻他刚刚蹲的那个地方,有好多自己离奇失踪的衣服。
他不觉呆了一呆。
居然是贝缪尔筑的巢。这是极少数oga才有的返祖行为,类似于动物做窝,发情期时极其需要伴侣和伴侣的气味陪伴。
破案了,就是这个小小偷把他的旧衣物搬空了。
贝缪尔正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玩平板电脑,蓝白色的短睡裤快露出半个屁股,屈膝上扬的雪白双足故意落在男人的视线里,一翘一翘。
“在看什么小露?”陆赫坐了过来,把手轻轻搓弄他的头发,“晚上有一场双钢琴重奏音乐会,有你喜欢的cris lee,想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