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正好方便陆赫对着他的耳朵,贴着来了一声“sweetheart”,美酒一样醇的胸腔共鸣,oga听得从脖子软到四肢百骸,像是被泡开了的大朵银耳,松趴趴地就从男人身上掉下来了。
“就在这换不行?”贝缪尔看见alha去浴室脱衣服洗澡,很不爽,捶了两下床,“我又不是没看过,你好小气。 ”
陆赫听笑了,走了过来。
贝缪尔抬起红红的脸来,定睛看着他粒粒解开扣子脱衬衫的坦荡动作,真枪实弹的新鲜乎乎的男人肉体热气压了上来,把他彻底烫熄火了,草草把头发往后掠两下,正眼不敢看:“…快去洗。”
陆赫俯身侧着吻了吻他的脸,他往前一凑,oga就向后羞缩一下,像是叶子被触动时,小叶合拢,叶柄下垂的含羞草。猫脸圆中带尖,稍稍受了点小小的委屈就很有点要掉眼泪的意思。
“一起去。”禁不起他这样稚气的娇媚,陆赫将oga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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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困惑我很久的疑问 朝晞露你们念zhao还是chaoorz 我一直zhao zhao比chao好听多了
第70章 何似君情与妾心
贝缪尔躲在衣柜里不出来。
因为陆赫把他压在洗手台上干了一个多小时,插得人全身虚软,爽得精神涣散得像是已经脑死亡,第二次还让揪着头发让他抬头看镜子,不睁眼就咬他腺体,一手扶着腰,一手把两根指头往oga喉咙里捅,贝缪尔噎得眼圈都红了,边叫爸爸边呛得眼泪水直流。
下巴被alha的囊袋撞击得通红,颜射的精液太多太满,溅到了镜子上,凶手还用力拍他的屁股,逼他去伸舌头舔干净。
唯独面对陆赫,oga偏偏有种怪诞的受虐欲,他喜欢被alha统治在一块独立于外界的“安全空间”,需要强烈的肉体疼痛来结结实实填满他心里的空虚,带有支配意味的责罚和凌辱仪式,让他忘掉无所归依的焦虑与悲楚。
一个无比强势的雄性人格在他身体最深处捣弄、鞭笞,伴随而来的决堤般的快感令他无比狂乱痴迷。即便只是跪着吞吐男人的性器,明明是单纯的付出,却能让他感受到心灵上巨大抚慰。
贝缪尔有一种源自宗教的无意识中的负罪感,需要受到出于父或神权力之手的惩罚,并且偶然一想,如果他的命运就是注定充满恶疾,毫无希望地受着一遍比一遍严酷的奴役之苦的天罚,那么是否可以用忍受痛苦和折磨的过程来赎一点罪?等下辈子,下辈子就会幸福一些。
所以其实alha再骂得打得厉害些也不打紧,反倒很有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