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旦打草惊蛇,怕是会成为永远的悬案,因此整个国朝知道的人,也不过寥寥。
银河听说沈文韶将事情告诉了唐笑,忍不住急了,“少爷,这会不会不妥?唐笑的身份尚不清晰,而且她跟薛净走得那么近,她要是泄露出去……”
“那不是省了许多不必要的猜测。”
银河张了张嘴,话是这么说,可是,“少爷说不定会有危险。”
沈文韶抬起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我还不至于把命送在这种地方。”
他是故意告诉唐笑的,且还会告诉她更多的消息。
他不喜欢猜谜,是与不是,试一试便知,也恰巧有这个机会,以自己的安危做赌注,才会引得有人上钩。
银河对此很不赞同,但是好像也没人在意他的意见。
沈文韶对唐笑一如既往,晚上依旧会让她进书房抄抄写写,仿佛那日并未见到唐笑与薛净相谈甚欢。
唐笑更是精神十足,被沈文韶划入“自己人”的范畴,让她特别开心,做什么事都笑眯眯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高兴,但就是控制不住开心。
“大河哥,少爷在屋里吗?”
唐笑来找沈文韶,银河拦住他,“少爷方才交代有事要做,你先在外面等会儿。”
她于是就在银河身边的凳子上坐下,顺便将手里抄完的小本本放下,托着脑袋悠闲自得地赏起景来。
银河一会儿瞥她一眼,一会儿又瞥她一眼,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打算继续瞥的时候被唐笑正正地撞见。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