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手怎么不暖和?”从河在薄被里手指揉着祁明泽的细手指。
“谢谢你。”祁明泽突然说了句。
“谢我什么,”从河轻松道,手里捏了捏祁明泽柔软的手心。
“谢谢你的晚餐。”
“你满意就好。”
“从河,你想我对你做点什么?”
“对我?”
“嗯哼。”
从河脸上难掩笑意,笑纹从唇角直泛到眼角,他将看祁明泽的目光落下了。祁明泽看着他,第一次从这个英俊又冷酷的大娘们儿脸上看到这种近乎害羞的表情。
“以后对我好点儿就行。”从河说。
夜里祁明泽回了病房,直到第二天从河换了身上的药,换了身上的绷带,祁明泽才见到他。他做这些事,痛的他整个人不能自己的事,他绝对不会让祁明泽出现在身周。
苏以是对他嗤之以鼻。
从河肩膀上的伤口又深又长,深到见骨。祁明泽那夜替他包扎一是光线有限,二是根本不太敢碰触伤处,那时那里也早就一团血肉模糊。而此刻医生上药,那是必得直达病灶。伤口新缝合,上药,从河痛的脸色惨白,他后背也是青一块紫一块,连受惯这种皮肉伤的苏以都看的控制不住打了个冷噤。
这种事不就应该让老婆照顾着么?他倒是只给自己老婆看英俊的一面,娘们儿的一面。这种人间疾苦全给他们看了。
这娘们儿忒自私。
午餐时间,苏以和林未他们在外边吃了东西回来,从河和祁明泽还在病床上的小桌板上卿卿我我。食物是他先从餐厅送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