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知晓殿下对这桩婚事不满,这也是逼不得已的法子,都是为殿下身子着想,不知殿下今日感觉如何?若是还不错,王上想见见殿下及太子妃。”

景江陵想见的不是他是郁云阁吧?

见到又能怎样,一个反抗无效被抬上来的替品,被发现是个不听话的东西,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偏偏还不知死活的想杀他,真是可笑,即便郁云阁出发点不同,想的和那帮人一样,也是他的敌人。

放一个心怀不轨的人在身边,太危险了。

那又该将此人如何处置呢,景玉危皱了下眉。

折柳在旁看得心惊胆战,昨夜从听竹苑出来,听殿下咳嗽到半夜,今早御医来请脉,听着像是不好,折柳那个愁啊,按照原计划,不出十日,他的眼睛能复明,现在不好说了。

“他今早做了什么?”

折柳听见他家殿下问,他条件反射回答:“吃了早饭逛听竹苑,试着出来被拦回去,正在书房里看书。”

假象。

一个素来在烟花柳巷流连的人怎么可能在书房里待上那么久。

不知又想作什么妖。

“准备车进宫。”景玉危说,“把他的小尾巴留下来。”

折柳应了。

在折柳请人的时间里,景玉危喝完药登上马车在门口等着,思索郁云阁是否会拒绝,毕竟丢下江开就是丢开了保命,昨夜他险些死在自己手里,该有戒备之心。

想法刚落,车厢门一阵响动,一股子细腻的小苍兰香味随着冷风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