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危眉梢微动,人来了。

郁云阁挑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目不斜视,也不主动和景玉危搭话。

披着乖巧的皮坐在那,装得好像他真的学会了乖巧似的。

寂静的车厢内无人说话,只有车轱辘轧地面发出的碾压声,折柳侧耳听半晌,心里直打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呢?

什么也没发生。

郁云阁低头抠手指,眼角余光又瞥了眼正襟危坐的景玉危,对方今日一身黑,衬得肌肤越发白皙,连蒙眼的绫带也换成白色的,瞧着不像新婚第二日去见亲爹,更像去给人奔丧。

坊间传闻王上对景玉危疼爱有加,加之景玉危自幼身子孱弱,溺爱成瘾。

自然这是传闻,得亲眼所见才能知道父子两关系到底如何。

也许,这是个可利用的机会。

郁云阁想了想,出来这趟不能空手而归,得送点礼也带点回去。

“看什么?”

郁云阁偷看被抓到,也不尴尬:“殿下天人之姿,我忍不住看,更忍不住想要亲近亲近。”

景玉危一下子想到昨夜他的举止,略带恼意:“不知羞!”

作者有话要说:

互相算计时被亲了嘴。

景玉危:不知羞。

在一起后被亲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