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如何?”他装死似的当做前面那些话没说过。
可惜另一位当事人发着烧幼稚得很, 偏不如他意。
“肌肉漂亮?”幼稚鬼问。
“不是, 想不想喝水?头晕不晕,要不要吃点东西?”郁云阁还能挂住脸问。
“长得挺好?”幼稚鬼又问。
郁云阁喉咙微堵, 这狗男人, 他忍。
“我让游重鸾去取药了, 见你烧得太厉害, 便用老法子帮你先退烧。”
幼稚鬼轻扬唇角, 眼里满是笑意:“想压我?”
郁云阁锦布一摔, 这天没法聊了, 他怒视笑盈盈的太子殿下, 故意的?
“还好。”幼稚鬼总算回答了, “你擦得我很舒服。”
不知羞耻如何写的郁云阁诡异得红了脸, 默默捡回锦布,又将被子重重盖回他身上。
“你既然都听见了, 我就不说第二遍。”郁云阁板着脸故意装做威严道。
景玉危只拿清澈无害的眼神看着他, 像是无声祈求。
不得到亲口许诺,也就表示这种事有一就有二。
郁云阁解读完气笑了:“你别把我话当耳旁风, 我说没下次就没下次。”
“你会生气吗?”景玉危问。